“你就是要抛弃我,你刚刚说了你不会抛弃我的。”

一个成年男子突然像要不到糖的三岁小孩一样委屈地控诉她,一张嘴撅得仿佛可以挂一个葫芦在下面了,只不过王秀花得想着自己的名声与清誉,她此时没有嫁人的想法,但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指指点点,这古人的迂腐与种种规矩教条下,她不得不谨慎,不想成为那个被议论的人。

况且她也没有那么大的善心,这人于她而言就是陌生人,她做到这份上,绝对是问心无愧了。

男子忽然开始啜泣起来,低下头不让别人看到他哭的样子。

冯大婶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让她不要心软,免得后患无穷。

一大早的,有村民过来买包子,见没有包子卖,她家的门又没关着,进来想问几句为何今日不卖包子,村长也很快被请过来了,不过一会儿,她捡了一个溺水的陌生男子,男子又不记得自己是谁,家在何处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芦圩镇。

其他人听闻后也赶到她家,住在芦圩镇大多是世代住在这,村子的人都互相熟悉,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,大家觉得新奇一定要过来看一眼,,眼见为实。

她家院子里,屋里屋外都站满人了,窸窸窣窣的,村子里的人低声细语地议论起来,因她从小住在芦圩镇,住了二十年,所以没人怀疑她跟那男子有不清白的关系,大家都在议论那男子究竟从哪里飘过来的,苏河可是经过好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村庄,听说始端是一个叫陆巷村的村子,离他们芦圩镇老远,去骡车过去都要个两天一夜。

村长很快做了决定,让男子住在芦圩镇里的祠堂里面,祠堂那边有空的房间,大家有盈余的吃食,轮流给男子送饭即可,村长也让让人给男子送出一些干净换洗的衣服,此事就这样决定下来。

那男子随着村长他们过去祠堂,应该说是他被赶着过去的,冯大婶他们催着他赶紧过去,说祠堂是一个更好的地方,他每走一步都会回头看她,那双眼哭得红红的,样子十分可怜,他穿上的鞋子都是她爹爹的鞋子,她爹爹走后,所有人都劝她把东西都烧了,不过她不舍得,基本上她爹爹跟娘亲的东西都没怎么动过,房间里还保留原样。

王秀花很快收回视线,村子里的祠堂比她住的一进宅院还要坚固亮堂,是前几年有一个在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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